李砚凉本能抗拒，近乎咆哮，“别过来！”

“你好像需要帮助。”

“我不需要！”

李砚凉此时的声音变得多了，让他的声嘶力竭显得有发虚，不是那么中气十足、有底气，听着还有脆弱。

“真不要我帮你吗？”

“不要，你快走，你真的很惹人厌！”

帘外的身影又靠近了一，“李砚凉，我哪惹你了，让你这么讨厌我？”

哪惹我？哪没惹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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