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导演让泼的！”

顾青竹看向导演，导演已经换了副嘴脸，笑得随意，

“顾大，我们要拍的是洗发，总不能干着拍吧，不过是泼而已，不会连这个都受不了吧。”

顾青竹眸微微眯着。

要是说刚才是意外，那现在他再看不来就是蠢货了。

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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