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陌眯了眯，掩藏起对宋羽的复杂观。说实话，立场不同，他到现在为止都不认为坑宋羽是不对的，但宋羽肯放他一已经是奇迹，他不敢奢求更多。

他调整好心态，问：“最近基地有什么新闻？”

“有。基地广播里说，长江以南了个实力劲的南方基地，不服首都基地管教，有自立门户的迹象。不过私里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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