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阿初这样忙，想见你一面很是不易。今日见到你，竟比前几日瘦了，原来你还要服侍病人饮药啊。”他控制得很好，平静的语气里只留一丝揶揄，他不想他二人难堪。

她离开他的肩，解释：“我和老师是亲近了些，可从来没有逾矩。”

“如何才算逾矩？”顾汾：“一日为师，终身为父。可他是你这样的长辈吗？如果不是，你可以守着他的病榻吗？你可曾彻夜守着他，他用的帐、床、被衾，什么质地什么颜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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